Sunday, August 12, 2012

《战殇》


远处“轰”的巨大炮弹声
惊吓了站在树枝上的白色鸽子,
白鸽子展翅飞离,
一片羽毛从白鸽子的羽翼滑落,
轻飘飘的,如生命在战乱时般的轻,
雪白的羽毛,如天堂般的纯洁白,
轻轻的、缓缓的飘落(嗯...应运用慢镜头)。
羽毛飘落在树下一条清澈的河流,
流水带着羽毛往时光的隧道奔流...

一位脸上布满沧桑皱纹痕迹的老人,
失去了一条左臂多年的他侃侃而谈,
村子里的老老少少几乎每天饭后坐在树下
听他说马共对抗英殖民时期的英军战事,
也似乎百听不厌,
或更贴切的说是一种饭后消遣。

然而,并没有谁对他的历史事迹有重大记载意义的醒觉,
政府也从来没有对他以往这个组织对国家独立的进程贡献有一丁点的肯定,
反而闻马共色变,定义为恐怖组织,

这位活记事本一旦伸直了脚以后,很快就会被历史遗弃及遗忘,
随着他的事迹被时光的洪流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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