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May 18, 2011

《那些轻狂的岁月》

闷蛋兄在笨珍结婚摆喜宴,
离我以往大学同学的住家应不算太远。
我打算在他家里小住几天叙叙旧,
打算顺道到新加坡看看,
看看新加坡的街道,
看看新加坡人如何的kia shu,
看看新加坡如何搞所谓的旅游业挖游客荷包里的钱,
重点不是思考充满铜臭味的新加坡如何精明的让游客掏出腰包,
而是游客如何sohai的自愿乖乖掏出腰包花在sohai的旅游景点。

说起这个朋友,
大学里他和一位家乡在霹雳sungai siput的死党
最常坐在我摩托车的后座,
两位都不会驾驶摩托车。
奇怪的是,
两位对我的驾驶拐弯速度好像没一点害怕,
反而是会驾驶摩托的朋友坐在我摩托后座怕得腿软。
转弯不但没收油,有时还再加油,
脚踏都快到地的斜度不是每一位后座乘客都enjoy的。
sungai siput的那位死党尤其会配合拐弯时睡下的倾斜,
令我惊讶,他不会驾驶摩托车的咧。
sungai siput的那位死党曾告诉我,
他的妈妈不允许他坐摩托车的,
johor这一位也是不赞同他儿子坐摩托车的。
我心想,
坐摩托都不允许了,
那如我这般驾驶摩托车载他的儿子,
让他们妈妈知道岂不是吓破他们妈妈的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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