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微雨的早晨。
第一眼瞭望砂劳越的土地。
车程大约三小时。
我以为大材小用,待会儿才知道普通车子是没办法进得到的。
上边的车辆打滑,车子停着等时运到。
别以为大城市才会塞车,这里也同样会塞车。
才下车走几步,鞋子就沾上厚厚的泥泞。
这个司机,冲上打滑斜坡,
猛踩门油,架车表一表咁,
就冲过去了,厉害。不管了,
其他排队的车慢慢过吧。
移动桥。
这路什么状况?
到达Marudi小镇。
友人岳父的家种的百香果。
百香果,酸的。
黑橄榄。没种,买来的。 据说是砂劳越的特产。
外形像特大粒的红毛丹,
但却有着榴莲的刺、味道比榴莲更浓烈,
这水果偏向榴莲类。
talap,天天吃talap。
砂劳越圆形芒果。
味道很像芒果。
鱼市场摆卖的淡水鱼类,
白须公在这里显得多么的普遍。
巴刹的小食店,
有没发觉他们的店名都用店主的名字命名?
下午的六点二十五分,暗成这个样子。
伊班裔长屋。
我问小孩这石球这么圆是人工打磨的吗?
他们说不是,河边找来的。
我问可以给我吗?
他说不可以。
我问这圆球要来干嘛?
他说用来玩的,抛球(bola baling),
....给他揸到。
石球落在身前,
我还期待看他们的天生神力。
嗯...看来代表马来西亚夺取奥运会金牌还有一段很大的距离。
我教他摆的pose。
纯朴、天真无邪的笑容,
在笑容里看到了真正的幸福,
若干年后,这张照片一定能成为他们珍贵的回忆,
祝他们友谊万岁。
把“Bario”米脱壳,是一种旱稻,
据说西马的苏丹呀、大人物呀、汶莱苏丹呀
都喜爱吃这种稻米。
在友人岳父家楼下发现了一种昆虫,
它住在细松的泥土里,
非常隐蔽的藏在凹洞底部,
难以用肉眼发现,
它的窝也是它的捕食工具,
蚂蚁从这里爬过掉进去后很难爬得出来,
那就成为了它的食物。
科学名称不懂叫什么,
以前在家乡叫它为ku-jit-miao。
被我挖掘并捉上来的面貌,
这昆虫走路可是倒退的。
反转后肚子的模样。
到芭场(橡胶园)去。
这里有许多果树。
榴莲树。
talap树。
山竹。
在树上吃滋味特别的好。
这棵langsat很高。我在树上拍的。
劈两半的榴莲,
尝一口就丢掉,再劈另一粒,
就这样吃了一大堆榴莲,
这样的吃法还是头一遭,怕以后会节堕。
回程乘坐的四轮驱动车。
夕阳红。
回西马的半途也遇上了阻碍,
移动桥对岸的铁链松脱,在等待修理却看到了夕阳红。
总结:
这里的人实在太友善了,
路旁找来一个人问路,他竟然载你到目的地的门口(我相信),
友人的岳父岳母就更不用说了,
非常的好客,
每间隔没两个钟他们都会端上一些食物,
肚子每时每刻都被他们塞得满满,
我在朋友圈子里可说大吃的认可,
也经不住这样的食物轰炸,
我心想莫非这里全都是大吃高手?
原来他们都会一直的往你的盘子里塞,
他们自己却吃着他们的分量,
如果这样来个决一高低,肯定会必输无疑。
我心想这样吃法也不是办法,
也只好爬多几棵树 keep fit 一下,
于是乎也就学聪明了些,
故意爬树多,採水果少一些,
因为他们的水果储存量多只会给你吃得更多,
採多就意味着储存量多。
友人的岳母在我还未爬树的时候会为我准备战衣,
(普通穿的衣物怕被弄脏)
还有友人的岳母连我的内裤都帮忙洗干净晒干折叠好,
试问,叫人怎么舍得离开他的女儿?
还有值得一提的是,
这里的蚂蚁非常的友善及明白事理,
我爬到树上它们都没攻击我,
我要的是果子,无意侵犯它们的领域。
哪里有像霹雳州的蚂蚁,
我遇过最凶悍的蚂蚁(黄阿嬤),
兵蚁从我头上的上枝飘落
(它们嫌爬过来都算慢),
落在最靠近我的枝桠攻击我,
我也不是省油的灯,
从脚趾头到尾趾一抹,十多只蚂蚁报销,
从手臂往手背一抹,十多只蚂蚁完蛋,
遇到这种情况就不能在树上悠哉闲哉了,
适宜速战速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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