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蛋兄在笨珍结婚摆喜宴,
离我以往大学同学的住家应不算太远。
我打算在他家里小住几天叙叙旧,
打算顺道到新加坡看看,
看看新加坡的街道,
看看新加坡人如何的kia shu,
看看新加坡如何搞所谓的旅游业挖游客荷包里的钱,
重点不是思考充满铜臭味的新加坡如何精明的让游客掏出腰包,
而是游客如何sohai的自愿乖乖掏出腰包花在sohai的旅游景点。
说起这个朋友,
大学里他和一位家乡在霹雳sungai siput的死党
最常坐在我摩托车的后座,
两位都不会驾驶摩托车。
奇怪的是,
两位对我的驾驶拐弯速度好像没一点害怕,
反而是会驾驶摩托的朋友坐在我摩托后座怕得腿软。
转弯不但没收油,有时还再加油,
脚踏都快到地的斜度不是每一位后座乘客都enjoy的。
sungai siput的那位死党尤其会配合拐弯时睡下的倾斜,
令我惊讶,他不会驾驶摩托车的咧。
sungai siput的那位死党曾告诉我,
他的妈妈不允许他坐摩托车的,
johor这一位也是不赞同他儿子坐摩托车的。
我心想,
坐摩托都不允许了,
那如我这般驾驶摩托车载他的儿子,
让他们妈妈知道岂不是吓破他们妈妈的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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